【旧稿】花镜-荷花蔷薇 10(MOS→BVS)

介个故事发生在MOS,即黑零事件后,BVS故事前。掺杂了沧月《花镜》里的人物。就是在瞎YY超人等遇到华夏的仙女会展开怎样的情节呢?各种OOC,汗~~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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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 上文

“你在独自嘀咕什么?”清冷语声自耳畔遽然而起,截断了他的自责。

他觉得这话甚是耳熟,恍然想起这是他昨夜的原话,继而发觉失控的身子正被什么轻盈托住,忙睁开双目望去,见女子唇角淌下一抹血痕,不由倦然而笑,语声满含歉意:“Row(螺)……昨夜我多少冒犯,真是对不起……这次让我见识了实力悬殊,恐怕不能帮助你什么……”

白螺亦是噗嗤轻笑:“我很满意你能真心道歉。只是能不能改口叫我‘螺儿’,得要看你的表现。你应该给我立刻返回原地,老老实实地看守你的女人。敢丢了我的花镜,小心我砍死你。”说着将掌中一物甩给他。

“这是止血药,拿去涂抹患处。而且别再傻乎乎地去撞那罩子,‘结界’可不是你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。”见超人将其接住且郑重道谢,白螺如此嘱咐便一擦下颌,毫无惧色地冲向湛泸。

“混账东西!你有什么资格称她‘螺儿’!?”湛泸怒瞪了超人一眼,旋即回视白螺,摇头长呼,“你的五色石剑已被我击落,花镜也不在身边,别再徒劳地抗命,速回天庭自首!”说着挥剑来回劈向夜幕,竟是陡然降下万千光线且交织成网,朝白螺径直砸下!

敷了那不知其名的药物后,超人感觉除了目前未能补给阳光而些许疲劳之外,周身所有的伤口已奇迹般地痊愈,连疤痕也不曾留下。眼看白螺将要被那“光网”罩住,他着急地大喝一声“小心”后,咬牙起身试图再度前去,却发觉崩裂的地面一阵莫名响动,须臾钻出了无数碧绿藤蔓且齐齐冲上天际,将那“光网”一霎击成点点光影!

超人不禁舒眉惊赞,那些藤蔓则生得越发粗壮,无情地穿破了那些已融化的废墟后,化作莽莽森林挡在她的前方,成为她的另一支利器。可他高兴没多久,一道道弧光便冲破了林莽,将其击成无数碎屑。

“需要我再一次提醒你?金克木!”湛泸持剑指向白螺,“螺儿,你彻底输了!”

白螺却泰然自若,猝然后退数十步。她旋即轻轻一跃于半空且展开双臂,掌心翻转朝向天穹。

——戴安娜,我其实很不想使用这一毒招,但目前形势实属迫不得已了!

不知何时,空中又布满了浓云。一瞬间,从她的掌心闪现了无数道耀眼的树状光芒,阵阵震耳欲聋的轰隆声紧接而至,一齐砸向那些被剑刃击垮的植物上。很快,那些被雷电击中的植物化成漫天火焰,迅速朝湛泸不断逼近,将其全然困在方圆百米的包围圈中。

“五行之术?”湛泸哂笑一声,随手一扬便收剑入鞘,“也罢,螺儿,就让我陪你玩这一会儿!”他说着敛起笑意,怒视正翻滚不息的云端,伸出且并拢了左右食指与中指,亦是反转掌心。

倏然间,一阵倾盆大雨毫不留情地自云中仓促降下,落入他周围的熊熊火海。很快汩汩水声漫延了所有断垣断壁,充盈了原本干涸大半的宽阔河道!

一个布云生雷木生火、一个呼风唤雨金生水,彼此各持妙法,毫不退让半步。只是……

水,真能克火!?

“这……这是……”滔滔水流中,湛泸惊恐地发现被召唤而来的水汽根本无法浇灭一寸火苗,反而有越浇越旺之势。

素来水火不容,一旦水灭不了火,为之奈何?

超人亦觉得这温度高得不同寻常,了悟这周围一片绝非日常煮食取暖之火。他暗自庆幸这骤冷骤热的极端温差对他的氪星体质毫无影响,那么露易丝……他忙望着她的睡颜,不由感谢他的红斗篷不再华而不实——至少它的氪星材质能挡住这炽热蒸汽,避免她被烫得遍体鳞伤。

——你应该给我立刻返回原地,老老实实地看守你的女人。

方才这席话让他豁然开朗——想必白螺的心中已有了这计划。至于那些被催生的绿植,自然是引火而燃的关键,更是转移对方视线,避免被其察觉、破解的手段了。

“三昧真火!”湛泸瞧着正逐渐化为灰烬的衣物,分明感觉体力正随了这火势急遽流失。他语声不复之前硬朗,而是透着深深惶惧,“难怪凡水无法浇灭。螺儿,你为了引出木中之‘火’以制服我,竟不惜使用曾让你遭受拆骨焚血的雷霆!?要知道你刚刚熬过了昨夜月圆之痛!你……你还要不要这条命了!?”

“抱歉了,湛泸。为了逼你交出钥匙,我不得不出此下策。”烈焰熊熊中,清冷的回应夹杂了一丝轻笑,“只要诚心购买了‘花镜’里的花木,便是我白螺必须负责到底的客户,我才懒得计较什么代价。”

语声杳杳间,四周蔓延了一股不知其名的异香,更有瑞气万道,映得冲天火光也显得黯淡。

超人忙见势回眸,却是呀然一声,直看得呆了;湛泸已被烧得浑身乏力,只得勉强抬眸相望,亦是怔然不能开口——白螺已双手交叠于胸前,泰然伫立火中。她眸色如金,眉间轻蘸一抹朱砂,身披花鬘青罗、环佩璎珞,一袭白衣飘举胜雪;嵯峨的随云髻中,曾幻化为刀的五色石流光溢彩;余发悉数垂顺于地且铺开了一大片,在烈焰中光华可鉴,宛如一匹黑亮绸缎。

这……这真是我与洛所见到的卖花女?!见女子气质高华、宝相庄严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,简直令菲奥拉等所有女人黯然失色,超人难以置信地连连自问;湛泸则僵立原地,浑不觉口齿已是磕磕巴巴:“你……你真是螺……白螺!?纵然曾在瀛洲,我与玄冥也不曾见你如此姿态。你变了……”

白螺扫视周遭后,视线落在了湛泸的英挺面廓,微微勾起唇角:“我虽师从青帝并皈依佛陀,但早年求道于截教的无当圣母,这法身正是由她点化所成。天庭戒律森严,当然不便暴露了它,以致连我也险些忘了。湛泸,你我始终都没‘变’,只是你我的‘心’一开始就不同。如若今后分道扬镳,也是情理之中。”

湛泸扬唇一哂,眼底却透着强烈的不甘:“螺儿,你少拿‘客户’二字搪塞。你无非这800多年来,一直介怀我冷漠对待苏盈和葛巾这两件事吧?所以你这次不肯听我劝,不论如何也要救了这对罪行累累的美利坚人?那么你回答我,难道我再也不能品尝‘竹露’和‘梅雪’?难道你、我和玄冥从今往后真要分道扬镳,各奔东西!?”

“醒醒吧,湛泸!为什么你时至今朝仍执迷过去!?其实你很清楚我们大家早就再也回不到过去,再也没有什么‘竹露’和‘梅雪’!”白螺已是泫然泪下,疾声反驳,“我不止一次地说过你是天生冷硬的帝王剑,奉旨下界数千年以来始终随侍明君,深居宫闱,却不知自古以来肉食者鄙,向来庙堂之深容不得江湖之远!不然我和玄冥何必一开始罔顾天命!?”

超人终于基本听懂了这与母语迥异的东方语言,便尝试模仿白螺的语法,生硬地怒问湛泸:“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!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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